按门铃的是刘云,他舍不得老母猪和这种放荡愉悦的生活,因此跑过来请求加入这个变态家庭。
暗夜母猪说,想加入可以,但是必须以种猪的身份成为女主人的奴隶,跟我们一起去非洲再不回头。
刘云说,我已有了心理准备,这条件可以接受,但是我娘怎么办?
她会用一辈子寻找我的。
暗夜母猪说,这事好办,将你娘骗过来,一起调教成母猪奴隶,献给主人岂不美哉。
刘云先是犹豫不决,最后咬牙叹道,这样也好,我娘已守寡15载,年方38岁,只剩下我一名亲人,如果不告而别不异于杀了她。
拉她入圈令其品尝此等人间至乐亦不失孝道,我还可承欢膝前,母子永不分离,也是一桩美事。
于是二人计定,打电话请刘云母亲速来魔都,只说是刘云车祸受伤小腿骨折,请她陪护。
还给她银行卡中汇款5000,说这是对方赔偿的路费。
跟儿子视频,看见他腿上的石膏,脸上蔫蔫的模样,刘妈妈心疼不已,一边责骂着事故方暗夜母猪,一边急着想要订火车票。
暗夜母猪赶忙赔笑道歉,并帮刘妈妈订了合适的飞机票,还承诺会去接机。
于是乎,在大孝子刘云的算计下,刘妈妈——38岁的俏寡妇,村妇赵红萍,第一次来到了省会以外的大城市,全国数一数二的魔都。
飞机落地,接机口高举接机牌的暗夜母猪终于等到了赵红萍。
她仔细端详着面前的两条麻花辫村妇,只见她上身穿一件半新不旧的红格子棉衣,下身套一条浆洗到发灰的黑色臃肿棉裤,黑里透红的脸蛋上带着焦虑的神情,浓眉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射出第一次来到超级大城市的茫然无措,脚下踩着一双手工黑布棉鞋。
恩,果然是一名原生态俏寡妇。
暗夜母猪嘴角上扬,她殷勤地迎接对方,各种道歉和奉承的话不断涌出,姿态摆的极低。
礼多人不怪,赵红萍渐渐不好意思起来,觉得虽然是对方全责,但也不是故意的,现在出钱出力诚意满满,自己需得饶人处且饶人。
于是二人间气氛慢慢融洽起来,赵红萍背着一只巨大的竹篓,里面是带给儿子补身子的干菜、腊肉、小米、洋芋、干果、浆水、腌菜、辣椒酱等好吃的。
暗夜母猪想帮她背,但赵红萍极力婉拒,她说自己农家出身力气大,像您这白白净净的城里人肯定背不动。
暗夜母猪心说,我连你一并单手提起都没问题,然而不便争抢,就随了对方的意。
两人坐上轿车,一路开回别墅,进入小区后赵红萍有些诧异,问来这里干甚。
暗夜母猪解释道,寒假了,宿舍不能住人,医院条件太差,就将刘同学接到家中养伤,反正房间足够多。
进入别墅正门,面对光可鉴人的进口地板砖,看到暗夜母猪递来的拖鞋,赵红萍霞飞双颊。
她羞涩地蹬下自己的老棉鞋,露出一双惯于农事的赤裸大脚。
踩上细带女式拖鞋后,赵红萍的脚趾不安地想要蜷缩起来,紧紧扣着拖鞋,淡红色的趾甲油已经掉落大半,略微有些脏的脚底板在行走间若隐若现。
放下竹篓,脱去棉衣,露出里面的红色毛衣,赵红萍着急去看儿子情形,暗夜母猪引着她直上二楼主卧室。
进入房间后,这里窗帘紧闭,昏暗的厉害,赵红萍什么都看不清,只能听见一阵奇怪的声响,似乎是村中公猪母猪起腻的声音,这令她疑惑不解。
身后的暗夜母猪打开吊灯,赵红萍见到眼前的景色只觉一阵头晕目眩,几乎摔倒在地——她的宝贝儿子正赤身裸体折叠四肢,狗一样趴在一个光头且赤裸不知廉耻的老女人身上用力耸动。
而刚才那类似猪起腻子的声音正是从这交媾中的二人鼻中哼出!
赵红萍一时间手足无措,家丑外扬令她又羞又愧,不知如何是好。
她前行两步,杨手欲打,又见儿子蒙眼堵嘴紧缚四肢,似乎别有隐情;口中想骂,却只能吐出一个字来“你……”。
暗夜母猪悄无声息凑近来扶住她,劝慰道:“刘妈妈你别着急,刘云这么大人了,谈个恋爱没什么大不了。”
赵红萍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,转身拽住暗夜母猪的双臂,急问到: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我儿怎会这样?是不是你们…你们逼迫他的!快点放开他!”
暗夜母猪蓦地双腕一翻,反手扣住赵红萍的一对脉门,令其顿时全身酸软。
她一边将赵红萍放倒在沙发上,一边说道:“刘妈妈,咱们先稍安勿躁,等刘云房事完毕了再来好好聊一聊。”
说完,随手一挑,不知从哪儿抽来一根麻绳,乘着赵红萍心神震荡兼酸软无力的时候,三两下便将其上衣撕成碎片。
农村女人不喜戴胸罩,毛衣、衬衣内便是两坨丰腴白腻的硕大奶子。
不等赵红萍反应过来,麻绳如同毒蛇般噬咬上她的肉体,短短十几秒种就将她以勒颈五花大绑的姿势紧紧拘束起来。
赵红萍刚想斥骂,一团臭乎乎地新鲜袜团塞入她口中,还带着暗夜母猪的体温。
袜团塞至喉咙深处,将她噎的喘不过气来,一双大脚直在空中挣扎。
等暗夜母猪的蛮力撤去,她用舌根极力将袜团往外顶出,才发现嘴中已有一只类似农村勒马勒驴的口衔被系紧。
赵红萍缓过气来,开始用力挣扎,作为一名常年劳作的村妇,她的两膀子力气至少有个一百六十斤,略细地麻绳被她挣的咔咔作响,几欲断裂。
暗夜母猪见状将手一伸,雨燕归巢般穿过赵红萍胡乱蹬踏的双腿,在她的小腹上轻轻一按。
赵红萍只觉身子一麻,再也使不上力气,挣扎的力度顿时小了七八分。
暗夜母猪双手齐挥、芊芊玉指沿着玄之又玄的路线舞动,在空中幻化出层层叠叠的倩丽指影。
其左掌道法自然,玄黄喷薄;右掌辰星乱逆,阴阳舛错,十指看上去每每将要撞在一起,偏又差之毫厘,以间不容缕之姿擦身而过。
这双掌有如天地初开,阴阳交激,万物混而同波兮,玄黄浩其无质,蕴含着宇宙间大道至理。
赵红萍看她左手的弧线心中和谐宁静;看她右手的弧线,又觉心中烦闷不已。
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令赵红萍几欲作呕,一时不知所措,茫茫然魂飞沧溟。
待她回过神来,只觉自己下体清凉且挣扎不得——暗夜母猪在短短几秒内,已将她的厚棉裤、亵裤、三角裤衩全部撕扯成风中碎片,并用麻绳将她脚踝、膝盖上下、大腿根部紧紧捆绑。
甚至尤有功夫取来细绳将她的十根脚趾并成一排仔细捆绑,还在大脚趾上方系了个蝴蝶结。
此乃暗夜母猪将自己压箱底的一招顶级掌法“苍黄翻覆”运用在绳艺之中,若是华夏神州的高手见她如此大材小用,一定会气的昏死过去,醒来还要骂她暴殄天物!
待赵红萍捆绑妥当后,暗夜母猪变魔术般取来种种工具,她将略显丰腴的村妇像小鸡仔似的翻来覆去,让她面朝下趴在自己大腿上,接着将一根灌肠管润滑后插入对方菊花之中。
赵红萍开始还在努力挣扎,然而屁股上挨了两巴掌后,她莫名想起当年嫁给刘云他爹,新婚之际舍不得娘亲,哭着闹着不要嫁人,最后被娘亲和几位邻居大婶硬生生用白布捆绑了手脚塞入花轿,一路绑入洞房的情形。
新婚之夜,自己因为害羞,各种踢打抓挠,惨被那死鬼扒光后捆绑成双脚大开的模样,趴在身上弄了大半夜。
从此这便成了二人间的情趣,每每夜深人静之际,当家的强行将自己绑成种种羞耻不堪的样子,伏在身上莽尽全力。
而自己心中满是“我是被迫的,他的力气太大了,我没法反抗…”等狡辩之言,不知骗得了何人?
跟他成亲的六年,是自己人生中最快乐的六年,这死鬼白天田里力壮如牛,晚上折腾起自己来也是毫不逊色。
他不知从哪儿寻来种种折腾女人的法子,将自己玩弄的欲仙欲死——蒙眼睛、堵嘴巴、打屁股、抽脚心、吃奶子、舔小屄、臭袜子蒙脸堵嘴、掐脖子、塑料袋窒息、倒吊、平吊、反手吊、吃香蕉、操后庭、清肠子、喝热汤……
甚至一晚上一晚上地将自己绑起来、锁起来,只说爱的煞了,不肯让自己离开半寸。
自己想要起夜,也是被死鬼如同给婴儿把尿般在痰盂中解决,还要将尿液再灌回腚眼中。
害的自己为了不肠子疼,只能从下午开始尽量少喝水不起夜。
最狠的一次,自己被死鬼连续拘禁了七天七夜,白天被捆成一团塞入炕洞内关小黑牢,晚上又要满足他那无穷无尽的变态欲望。
可怜自己无力反抗,足足七天都没见过太阳,还被邻居嫂子说成是爱回娘家不照顾男人的懒婆娘。
小云出生的两年内,自己亲自哺乳,天天夜里都要被各种紧缚,儿子吃一边,那死鬼吃另一边。
什么桃缚喂奶、驷马喂奶、倒吊喂奶、跪姿喂奶、反手吊喂奶都玩过,害的自己的奶子被两个人一起吃到如此硕大,跟村里女子们去镇里洗澡都要被耻笑。
并且夜里儿子的所有尿液都必须喝干舔净。
等小云大一些后,这死鬼居然将自己紧缚起来,指挥儿子来跟自己玩游戏,像是骑大马、跷跷板(绑成驷马跷跷板)、牵母狗、瞎子捉人、照顾宝宝(绑成婴儿状)、桃子赛跑(桃缚爬行跟儿子赛跑)、滚筒(紧缚起来装桶让儿子滚动)、捉迷藏(绑起来放置让儿子找)、纳鞋底(让儿子用针扎自己脚心)…
死鬼说这些游戏要玩到儿子三岁生日,乘着他记事之前好好玩个够。
然而天有不测风云,就在死鬼越玩越重,强迫自己吃下他和儿子的屎之际,一场车祸突然带走了他,只留下孤儿寡母相依为命。
村里人不是没给自己介绍过别的男人,但是自己知道很难再找到他这种人了,况且自己已经彻底成为了他的形状。
与其凑活,不如不要!
自从当家的过世后,自己已足足十五年未尝过男人的滋味。
只有深夜万籁俱寂时,偷偷用麻绳简单反捆下手脚,咬住白天穿过的袜子,夹紧双腿间的被子,获得些许慰籍。
自己偶尔寂寞时候向上天祈祷,如果当家的能回来或者有一个类似他的男人,自己愿意永远匍匐在他的胯下,喝光他的每一滴尿,大口吃他的屎。
没想到小云居然将自己引到了这里,这里竟有跟死鬼一样爱好的一群人,难道这就是命么?
自己从小就有一项奇怪的能力,每每遇见人生转折的大事之际,心头会有一分奇怪的悸动。
爷爷奶奶去世出现过,嫁给刘云他爹之日出现过,当家的出车祸当天出现过,小云收到录取通知书时出现过,而接到小云电话的瞬间,这股悸动又出现了。
莫非这是上天对自己的指引?
想到这儿,赵红萍一时间身子不由软了下去,她发觉两腿之间已是泥泞一片,一股尿意涌上心头。
温热的灌肠液以不可抗拒的力道压入赵红萍的直肠中,这里面有适量的强力春药,而直肠吸收的速度又是最快的。
两分钟后,灌肠完毕,一只小巧的宝石花肛塞牢牢堵住腚眼。
一股大力袭来,赵红萍不觉任何疼痛,如同一只芭比娃娃般被轻飘飘抛飞翻转成侧坐姿势,落在暗夜母猪的大腿上。
一条黑色的丝袜蒙在赵红萍的双眼上,影影绰绰间可看到些许场景,面前投身欲望漩涡中的二人不断耸动,耳畔满是男女交媾发出的种种淫靡之声,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。
两只中等力度的乳头夹轻巧地落在已然充血高高挺起的乳尖上,激起一声撒娇般的轻吟,一只娇凝滑嫩如同青葱美玉般的小手抚上她的阴蒂,几次爱抚后突地屈指一弹,激起她全身颤栗涟漪。
就在赵红萍咬紧牙关抵抗坏女人强加的曼妙感觉时,怪手蓦地一缩,竟似镜中花水中月般消失不见。
赵红萍本能地扭动屁股、轻摇身体,哼出不满的鼻音。
还没等她发觉自己的沦陷,怪手又再度返回,一根中指灵蛇般滑入她的丹穴,轻轻点上G点,而大拇指则碾在阴蒂上。
随后,中指、拇指均高速振动起来,像是触电般的颤栗感带着一股热流从下体席卷全身。
赵红萍再没有半点挣扎的力气,身子瘫靠在暗夜母猪肩头,除了随着怪手振动哼泣之外,毫无抵抗之力。
这阵如歌如泣的哼吟在怪手的指挥下或缓或急、忽高忽低、声声婉转,其中高音甜、中音准、低音劲!
美妙的欲望之音足足回荡了十几分钟,突地又高亢起来,如同一根钢丝被抛向九天外。
然而这音在极高的地方尚能回转弯折,一层高过一层,一叠赛过一叠,最终在进无可进之际以破釜沉舟之势猛地最后一提,伴随着一道彩虹形的水柱抛洒到面前两头猪脸上身上。
两头起腻的猪受此一激,也是哼声暴起,双双达到猪生高潮,瘫软在地上喘息。